传承文明、创新理论――访《话说中国》主编刘修明

发布时间:2006-04-13访问量:1282

摘要:
刘修明简介
      刘修明,1940年生于上海。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专业。毕业后工作于上海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直至2000年退休,曾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曾负责《社会科学报》,主要研究秦汉史、思想文化史、史学理论等。先后在所刊、院刊、《求是》、《历史研究》、《中国史研究》、《史学理论研究》、《世界历史》等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多篇,另有专著多本。


正文:
    问:刘老师,您主编的《话说中国》丛书目前在社会各界引起了强烈反响。请问您当时是如何对该书进行读者定位的?为什么打算编写这样一套丛书?
    答:我读大学时当时班上有位来自台湾的同学,他日语讲得很好。跟他谈话了解到日本在对台湾长达半个世纪的殖民统治期间,实施以“灭其国,先灭其史”的统治政策,不许讲汉语、不许学习中国历史,学的是日文和日本史。这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大学毕业后来到上海社科院历史所做学术研究,对史料进行整理、考证和理论方面的创新等,这都是作为一名学者该做的事。但我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似乎少了些什么,我常想如何把专业化的研究成果,特别是超越时空的中华文明的载体——中国历史科学回归到大众生活中去,将历史和理论回归人民,让历史学发挥出社会功能这样一个问题。因此我就有了这样一个想法:“哲学社会科学文化大众化,大众文化要精品化”。
    当时有编写这套丛书想法时,个人在学术方面有一定积累,先后在《历史研究》、《中国史研究》等刊物上发表论文多篇,连续多次担任中国秦汉史学会副会长,但总觉得自己应该更多做点什么。记得我们党的理论工作者艾思奇在解放前撰写过一本《大众哲学》,将马克思主义哲学以通俗易懂的方式介绍给大家,起到很好的效果;我于1980年代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出版后也反响不错。于是我希望能够通过一个图文并茂的、雅俗共赏的、折射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的编写方式,将中国学术历史为大家以喜闻乐见的方式所接受,而不是将“历史戏说”。 
    问:您对编写这样一套丛书,当时有多大把握?您当时的心态如何?
    答:这套书出版后引起这么广泛的关注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我们当时开始筹划时根本没有多大把握,更没有考虑要拿多少钱,只知道这是件有风险的事情,唯一放在心里的是要尽一切努力把这件事情做好。  
    问:这套丛书历时八年,由众多专家参与编写而成,个中的坎坷和艰辛也许只有参与者才能深深体会,请您简单谈一下自己的感受。
    答:这套丛书的编写工作是由上海社科院历史所牵头,华东师大、上海师大和部分中学高级教师参与下开展起来的。应该说最终编写成功是非常不容易的。八年走过来,单就整套丛书大框架就改了多遍。这套丛书当中用了大量图片,中国国家博物馆,河南博物馆等给予了很大的帮助,由他们提供一手资料,然后我们派专家进行注释说明。在这里要特别提到上海文艺出版总社副社长何承伟,没有他的帮助和策划与协调,今天则不可能会看到这样一套丛书。在这里还要特别提到一位学者,就是该书的副主编陈祖怀同志,他无怨无悔为丛书编纂做了大量工作,好几次都放弃了职称评定,这是很让人感动的。还要感谢历史所熊月之所长,在当时财政很困难的情况下,他欣然为这套丛书投下第一笔启动资金,给了我们作者很大的鼓励。还要感谢丛书各部分作者及为本书成稿做过大量基础工作的编辑。
    问:历史所近些年来成绩斐然,形成了一个奋进团结的学术梯队,您作为上海社科院历史所的一员,请您谈谈您对学风、所风和院风的看法。
    答:要形成一个好的学风不容易,但一旦形成就会影响好几代人。历史所走过了几十年的风雨历程,目前在熊月之所长带领下取得一系列成绩,这与形成一个好的领导团队是分不开的,这也与很多专心投入科研的广大职工默默耕耘是分不开的。历史学家范文澜先生讲过:“板凳甘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个人觉得,作为学者,不能浮躁,不能急于求成,不能急功近利。上海社科院作为一个研究性机构有着自身独特的优势,在“认识世界、传承文明、创新理论、资政育人、服务社会”方面相信一定能够发挥出更好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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