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与道德法则的交互论考诠——康德道德哲学的一个面向
[内容提要]：自由与道德法则在康德哲学中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学界一直存有争议，争议的核心主要围绕着康德的论述方式是不是存在循环论证这一问题展开。康德既主张自由是道德法则的存在根据，同时又断言道德法则是自由之认识根据。从表面上来看，这一表述无疑陷入了逻辑认知上的循环论证。不过，一旦我们跳出这一思辨理性的拘囿，站在实践理性的高度，那么我们就可以由“理性的事实”这一确凿无疑的前提确证道德法则，进而证成它作为自由之认识根据的前提要件。与此相对，由于道德法则是独立于自然因果性之外的另一种因果性的本质属性，因此道德法则要想不被人们所拒绝，人们就必须承认自由的存在，及其对于道德法则之存在意义上的优先性。不可否认，康德对自由与道德法则之交互关系的这一洞识，对于我们理解其道德哲学思想提供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面向，值得我们一再解读与回顾。
[关键词]：康德 自由 道德法则 交互论 理性的事实
[作者简介]：马彪，南京农业大学政治学院副教授